我在俄罗斯工作期间,对于俄罗斯政府和人民十分重视培养少年儿童的勇敢精神,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种培养主要是通过各种形式的体育锻炼来实现的。 我去过新西伯利亚市、伊尔库茨克市和规模较小的戴希脱和波拉茨克等地,见到任何一个居民区、居民点、或是几幢住宅楼中间,都有各种体育设施,单杠、双杠、吊环、荡板、滑梯、秋千、转轮、球场等,一出家门就可锻炼。 西柏利亚
那不知是一首什么曲子,慢起式,如茵茵绿草地飘然雨至,等不到花开,乐曲缓缓向前走了,抒情的柔板悠扬地浸入人的骨髓,身心融化一般,如叮叮小溪流入一片宽广无垠的湖泊,水波不起只有柳丝轻摆。恍惚间似有几声鸟鸣,乐调转而激越,节奏强烈,速度加快,如高山瀑布飞流直下,磅礴的乐调在高音区结束。 这是我自懂事以来一直萦绕心头的一个不解之谜。曲调何时进入我脑海的?已”“
丰收的歌有一次在山地部落听山地人唱“小米丰收歌”,感动得要落泪。 其实,我完全听不懂歌词,只听到对天地那至诚的祈祷、感恩、欢愉与歌颂,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 夜里,我独坐在村落边,俯视那壮大沉默的山林,仰望着小米一样的星星,回味刚刚喝的小米酒的滋味,和小米麻薯的鲜美,感觉到心里仿佛有一粒小米,饱孕成熟了,这时我的泪才缓缓地落了下来。 落
夏末秋初,英国最南部的沿海小城普尔,仍然是郁郁葱葱、花香宜人。我和丈夫应邀到这里的一位律师基斯家做客。 一下火车,便见到一对中年夫妇依偎着站在夜幕里,像孩子般踮着脚向我们招手,虽然从未谋面,却勿须怀疑,一定是他们。 汽车绕过壮丽的海堤,转入一条僻静的乡间小路。女主人曼珑告诉我们,她是个烹饪好手。一会儿,还有一件事会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果然,走进他们
一人生也许就只是一种不断的反复。 在前一刹那,心中还充满了一种混乱与狂热,必须要痛哭一场才能宣泄出的那种悲伤与失望,于是,就在疾驰的车中,在暮色四合的高速公路上,我一个人在方向盘后泪落如雨。 那是怎样炽烈的心,怎样滚烫的泪啊! 然后,那种感觉就开始出现了,在还流着泪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已经细细致致地开始出现了。就好像在汹涌如注的瀑布之前,我们起先并不能听
初中的时候,学会了那一首《送别》的歌,常常爱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有一个下午,父亲忽然叫住我,要我从头再唱一遍。很少被父亲这样注意过的我,心里觉得很兴奋,赶快再从头来好好地唱一次:“长亭外,古道边……”刚开了头,就被父亲
我的朋友炎樱说:“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鬼魂,回来寻找它自己。” 炎樱描写一个女人的头发:“非常非常黑,那种黑是盲人的黑。” 炎樱在报摊子上翻阅画报,统统翻遍之后,一本也没买。报贩讽刺地说:“谢谢你!”炎樱答道:“不要客气。”
只能听到它唱歌,却见不到它的身影。 只能闻到它声息,却看不到它的踪迹。 “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它一天到晚这么叫着。 在冰山,在雪原,在森林,在谷地……一位行者结识一位汉子。这汉子剽悍得如同一头犍牛。他答应陪同行者走到目的地
二十多年年,信鸽一直是我的爱物。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些温顺美丽的小生灵,也和人一样,受不了“丑”的伤害!那天黄昏,邻居的小男孩活蹦乱跳地钻进阳台,来帮我喂食。当他踮起脚尖,把玉米送入鸽房时,惊讶得大叫起来:“阿姨,你看那只白鸽子,眼皮上那
卷首语总是盼望着你,却总是记不清你来的日子,于是,那个书亭的窗口便常常掠过一个女孩匆匆的身影。 “姑娘,《读者》来了!”当慈祥的微笑照亮了卖书老人满面的沧桑,喜悦便绽开在女孩如花的脸颊。 《读者》—读者,是你,亦或是我,也许你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