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在从巴黎去科龙贝—双教堂路上一家花店门前,我们下车选购了一盆洁白的菊花,捧上车,继续这往返千里的旅程。 车在田野间平坦的公路上疾驶。10月中旬的这一天,秋阳朗照,法国的农村,恬静美丽。地里庄稼已经收割,不时看见猎人携枪漫步搜索,
也许是我们这个地方过于人烟稀少了,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红军。 我们大家都认识他,闭着眼睛就能想起他的容貌来,以至于认为所有的红军都是这个样子。他中等个子,表情肃穆,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裤。我好像记得,他的裤子永远只到膝盖那儿。他的鼻子在战斗中挨
我的遗憾实在太多啦,写多少也写不完,不如偷懒,干脆不写文章,报个帐吧。 一、正是长身体的时期,11岁到17岁,营养不良,睡眠不佳,又忙,块没有长足。从我的父亲及弟弟的身量来看,我起码应该长1米80,而现在,虚报一点,1米69。 二、
屯门大车祸导致68人受伤,涉嫌肇事者是一位保险公司高级女经纪,事后不顾而去,但两位俗称“的士佬”的仗义之士,却倾力救人。高级保险女经纪,据云还有秘书,肯定是专业人士了。至于的士司机,如以“中国社会各阶级分析”的标准必划入劳动人民行列。
教书有许多芬芳的报酬,给付“薪资”的老板是孩子。他们24小时营业,全年无休,而且年纪愈小的愈慷慨,随时随地不计工作现况,任意“支付”。 很喜欢这些孩子。 再见上课整天后,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充分放松。然后有刚上学的低年级孩子拼命敲着门
在干涸、飞沙走石的高原戈壁旅行有些日子了,没有看到过芦苇。就深信在到处布满石子,缺少水泽的砂石地上是不会有连成一片片的苇子或苇荡的。 “这里有的,只是很少的一片,在昆仑雪山脚下。”向导说。于是,我们就向着那绿色的梦飞驰而去。 号称世
我从小被视为天才,然而,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我除了天才之外一无所有——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然而,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
他木讷,寡言。作为他的儿子,将近半个世纪的生涯里,我从未听他一连讲五分钟的话。平时,偶或冒出一两句,也纯属就事论事,而且必定有一句是“妈的”,外人听了,以为他是骂人,其实不是,那是他的发言前奏,累计起来,这类“前奏”要占他全部语言的三分
冬天这个行客,在我们家乡,“客”的味道是很浓的。以时程来算,匆匆而过,冷的光景只有那么个把月多;倘若说起心情,冬在我们家乡,实在是不能叫人心满意足的了。 养花的人家,秋菊在中秋过后一阵子就开,要一口气开到冬至。到了冬至,才有那么一点冷
春风柳丝儿般纤纤吹拂着人脸,那天,我送你去远行。车是午后的,我们早早的出来,沿着那条蜿蜒的路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尽管你这次远行大约有半年长的时间。该说的话太多了,又该先说什么呢?也许这全部的话语只有用这种静默来表达,真的,我们只依偎着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