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关东人
三十多年的岁月象流水一样淌走了,而今,我已步入壮年。爸爸更是满脸皱纹,须鬓皆白了。可他身板儿倒挺结实,还干这干那地闲不住。小妹总看不惯爸爸,爸爸还没进屋,她就急忙拿着扫帚跑出来给他掸去身上的泥土,才允许他老人家进来。爸爸伸手端饭碗,小妹也跑过来说:”这不是您的碗,我来替您拿!”爸爸脱靰鞡,抖落的靰鞡草落了半屋地 ,小妹总要唠叨几句:“爸,您又摆货摊了,皮鞋、胶鞋您不要,偏爱穿这靰鞡头,弄得满地都是草!”每听这话,爸爸总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你们这一辈子得好了,托共产党的福,冻不着,饿不着。可我就怕你们惯坏了!爸爸那时候……”说着,他那苍老的眼神,不知漂移到什么地方去了。小妹可听不进去,总数叨爸爸:“你们是啥时候?现在是啥时候?老黄历看不得了!”说完,就扭头中跑到她的房间去了。
爸爸的寂寞,却像铅一样压在我的心头,一个偌大的问号钩子般地扯着我的思绪,我品味着他老人家空话语的滋味。这话里含着什么呢?含着爱吧?含着希望和力量吧?也许只含着他老人家的追忆吧?爸爸讲过:”关东人从祖先开始就靠靰鞡草裹脚取暖了,到俺这一辈说不清多少年、多少代了……”想到这里,我才大悟,爸爸总爱穿靰鞡,何止是一种嗜好呢?小妹的嗜好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衣柜里挂满了她各式各样的新潮服装。可她还是比这个,比那个,就是不满足。前几天,破天荒求我来了,告诉我:“电大老师布置个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咱爸土里土气的有啥可写的呢?若不然你给我写吧!”
我不答应她,她把嘴撅得老高,使劲用眼睛瞪我。看她那可怜相,顽皮相,我无可奈何。告诉她:“好妹妹,别着急,我想出来了。你看爸爸那双宝贝靰鞡,还有那靰鞡草都像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无声而深情,它该给你多少宝贵的启示、值得你深思啊!你就以它为题材写爸爸,哪些地方不懂,就去问爸爸,还愁写不出来好文章?”
捕蛇王赵老大
大多数的人都怕它。尤其是怕被毒蛇咬一口,因此见了蛇都退避三舍。可并非人人如此,赵老大就不怕蛇,他一生有两大乐趣:一是抽烟,二是玩蛇。抽烟我就不说了,就说他玩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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