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破车疙瘩套
“啊?”小女匪突然扑过来,一下子搂住了大胡子的脖子:“我说大胡子班长……不,大胡子哥哥,快搂住我……搂紧,我怕……”
大胡子言听即从,慌忙伸过两只粗壮的手臂把小女匪紧紧地搂在怀里。
时间在相互安抚中缩短,心跳因为青春盲动地勃发而加剧,谁也没有准备,谁也没有拒绝……这到底是一种什么举动呢?谁也说不准。
良久,大胡子问:“还怕吗?”
“不怕了。”声音里带着一种兴奋,甜甜的。
突然,“哗啦”地一声,他俩的身边落了一块石头,差一点儿砸在大胡子的后背上。“谁?”大胡子边提裤子边问。小女匪边穿衣服边安慰:“多大个事儿,大惊小怪的。谁来了也不怕,有钱难买愿意!”她边说边拉着大胡子的手:“走,该换岗了,咱回去睡觉去!”
第二天,大胡子被莫名其妙地被带进“军法处”。高桌旁坐着匪队“军法处”的长官一撮毛。
看见大胡子被带进来,一撮毛假装干咳两声,然后拉长腔调问:“你小子真行啊,想不到吧?老老实实交待你的罪行。要不老实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大胡子二目圆睁,叉开双腿站着,什么也没说,他不知道什么是罪过。
“怎么不说呀?”一撮毛呼地站起来,朝两边的打手一挤眼,呼啦一声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把大胡子倒剪着手绑到一根木桩上。皮鞭雨点般地落在大胡子的头上身上,大胡子却紧咬牙关,连哼都没哼一声。
“说不说?充硬汉哪?”一撮毛乘打手喘息的机会又逼问了一句。
“你要我说什么?”大胡子恶狠狠地问。
“要我提醒你呀?深更半夜地把女兵骗得脱下裤子,整得人家连哭带叫的。当我没听见呀?”
大胡子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一撮毛故意安排小女匪和自己放夜哨,怪不得他不给马灯灌满油,这狗杂种是蓄谋已久了。!
“哼!要说最不要脸的不是我,而是你一撮毛!我问你,为什么不给上夜哨的打满油?为什么暗中投石砸人?为什么暗中跟踪查哨?”
“你胡说!给我打!往死里打!”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皮鞭抽来,大胡子被打得昏死过去。
第三天,一撮毛把小女匪单独找到办公室。
来源:话说关东系列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