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布贴画
妈妈是家乡布贴画的高手,远近闻名。我也对不贴画产生了兴趣,想跟妈妈学布贴画,妈妈高兴地答应了。
妈妈先教我贴布老虎。我照妈妈的帖法学,费了好多功夫,终于把老虎贴出来了。我兴高采烈的拿给妈妈看。妈妈先皱眉头,继而又笑了。妈妈说:“你这老虎贴的脑袋太小了,像猫的脑袋;腿贴的太粗了,像大象的腿;你在看它的身子,又细又长,像蛇的身子;你在看它的尾巴,像兔子的尾巴。布贴画也和画画一样,要比例协调,也得抓住特点才行”。
我又跟妈妈学贴猫。这回我按妈妈教我的要领去做,找好了比例,看着也顺眼了。但眼睛的比例却没有找好,眼睛贴得一个大一个小,贴成对眼儿了。妈妈给我讲了“画龙点睛”的故事。讲完后告诉我,关键是在贴眼睛,眼睛一定要传神,你才算真正掌握布贴画的要领。
妈妈又教我贴荷花。我想,荷花简单多了,也好贴。便找块红布,又找块绿布,不一会儿就贴完了。妈妈告诉我,颜色有五种:荷花尖儿是深红,接着是红色,再是浅红,然后是淡红,最后是粉色。叶子也是分五颜六色:先是墨绿,然后是深绿,再是浅绿,最后是黄绿。我终于认识理解了布贴画的真谛。
我的布贴画,渐渐地贴熟练了,也越贴越好,得心应手了。我决定自己学贴大黑狗。在贴大黑狗之前,我特意去姥姥家观察大黑狗的喜怒哀乐的表情和动作,胸有成竹后才贴。贴完后拿给妈妈看。妈妈前后左右的端详了一阵子,才满意地点点头,夸我的大黑狗贴得传神。
这时,姥姥来电话,说他家杀年猪了,让我们全家去吃杀猪菜。我想,我得把这张布贴画带给姥姥看,显摆一下。姥家的大黑狗见我来了,摇头摆尾地欢迎我,围着我转。我把布贴画展开,先是一愣,然后开始示威,要咬它的同类。我调过身子把布贴画卷起来,大黑狗又蒙了,四处寻找他的同类,却找不到。
姥姥对我的布贴画也是赞不绝口,大哥更是爱不释手。他跟我说:“这张布贴画卖不卖?”我同意卖了。没想到大哥把我的布贴画卖了500百元,让市文化局的美术老师买走了。听说他要把我的布贴画当示范,让他的学生照着学.去年夏天,姐姐考上了北京大学,亲朋好友都来参加他的学子宴。我连夜贴个《鲤鱼跃龙门》表示祝贺。我设计得格外用心,那翻滚的浪花,那金灿灿的鲤鱼跳出水面的一刹那,以及它跃出水面带起的晶莹水珠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把我的大作挂在学子宴的主席台旁,立刻引起哄动。来宾们争相观看,大姐和她的同学们纷纷在布贴画前合影留念。
大姐特喜欢我贴的《鲤鱼跃龙门》,晚上挂在床头,睡觉前也要欣赏一番。她还决定把《鲤鱼跃龙门》带到北京去,让它陪着大姐读完大学。
姥姥家的大花猫也对《鲤鱼跃龙门》产生了兴趣。它悄悄地溜到大姐的床头,先是撞头晃脑地欣赏,接着便跳上床头往前凑。心想,这可是美味呀,求之不得啊。此时不吃,待到何时?一这样想,便伸出前爪,猛地搭在鲤鱼身上。哼?怎么没有鱼腥味儿?再抓,还是没抓到鱼肉。怪了,这么胖的大鲤鱼,竟没长肉!就在大花猫纳闷儿的当儿,把大姐惊醒了。抬头一看,他心爱的《鲤鱼跃龙门》,竟被大花猫抓破了!可把她心疼坏了,操起拖鞋就往大花猫的身上砸。大花猫吓跑了,大姐确手捧着《鲤鱼跃龙门》呆呆的发愣。
一年一度的哈尔滨经济贸易洽谈会就要开幕了。妈妈的布贴画,也要拿去参展。他起早贪晚地赶制布贴画。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金鸡报晓》贴得栩栩如生,那姿态,那眼神,那独领风骚的神韵,都让妈妈刻画出来了。真有呼之欲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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