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着边际的事
大凤姐走进东屋,傻小正在玩弄着个死家雀,见了大凤姐只是嘿嘿地傻笑。 “你媳妇给你绣的鞋垫,让你媳妇给你试试!’说完.傻小娘转身把门关上,随后传来落锁声。大凤姐一惊,鞋垫掉到地上。大凤姐低头捡起鞋垫儿放到傻小跟前。“嘿嘿,真好看,还有两家雀……”大风姐的心如同一盆冷水——凉到底了,她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嘿嘿,你哭啦?”傻小走过来要给她擦。 “没……没有……”大凤姐慌忙往后躲。’她越躲,傻小越往前凑: “嘿嘿,你真好看,奶,奶头真鼓楼!”他伸手去摸大凤姐的怀。“ 摸,让我摸摸!。”“你…你干什么?”大风姐惊恐地往后退。“娘让我先摸你的奶头,摸痒了再,再搂你睡觉!”“不,不,别……别……”大风姐浑身哆嗦,退到墙根儿。“嘿嘿,俺不,俺要摸,俺要搂你!”-说着,傻小的裤子脱到了脚脖儿,“你,看看,看看!”傻小一只手抓着那玩艺儿,一只手去抓大凤姐。大分姐哆嗦成一团,退到了墙根儿,情急之下,她本能地把傻小往后推。谁知傻小子的裤子在脚脖儿上成了他的脚绊儿,只见傻小倒退了两步,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后脑勺儿磕到了桌腿上。“呜一呜—,妈呀;媳妇她打我……呜——”傻小大哭起来。“啊……没……没打……”大凤姐惊恐得语无伦次。:“咣当!”门开了, “反啦!反啦!敢打你的男人!”“不,我没……”“看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看你还敢不敢打你的男人!”傻小娘一把揪住大凤姐的头发,张嘴就往她的奶头上咬,抬腿就往她的小肚子上踢,举手就往她的脸上挠。大分凤姐一声不吭,也不反抗,任她打,任她踢,任她挠,直到傻小娘打不动为止。
傻小家房脊头的家雀窝里有小雀的叫声,被傻小听到了,他搬了根粗叉子柞木,倚到墙上,攀着柞木叉爬到房脊,刚要伸手掏窝里的小雀,不想柞木一滚,傻小四仰八叉地从房脊头摔落下来,头正好垫在倚柞木的石头上,顿时口-鼻喷血,不省人事。
没几天,傻小死了,埋到了乱尸岗子里。村里人都说傻小是让大凤姐克死的。傻小娘找人看了,说大风姐是个克星。从小克爹娘,长大克汉子,命硬哩大凤姐被撵出家,在门前站了好久,可怜巴巴地望着院里,满眼是泪。这时,村头响起“磨剪子喽,戗菜刀”的吆喝声,大风姐头也不回地追去。至此,村里人再也没见到大凤姐,也再也没听到“磨剪子喽,戗菜刀”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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