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着边际的事
最后说小王,目送众友走散,才最后撤出雪围子。刚走没几步,觉得小肚子涨得慌。留个纪念吧,解开裤带,尿个痛快。这回轻松了,悠哉,悠哉,飘飘欲仙。转悠大半宿才摸回
宿舍,酒力上来了,他忘记了东南西北,拉开女宿舍得门便往里闯。“哎?哪个小子睡在我得床上?”他嘴里嘟囔着,把那些人推了推,挤在她身边打起了呼噜。一女伴惊醒了,她拉亮了灯,呀,这个醉鬼啥时闯进来的?急忙推醒了和小王同床共枕的女伴儿。好说不好听呀,她想骂小王,又不好意思开口;狠推小王,又推不动,死狗一般。女宿舍得职工都惊醒了,七手八脚,把小王抬进男宿舍。小王呢,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任人摆布。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了。第二天早上,林场里爆发出小王夜闯女宿舍的新闻。小王却不在乎,振振有词:“不知者不怪呀!”话是这么说,却偷偷地找这名女工道歉。可能是态度好,精诚所致,这位女工非但没怪他,倒和他认真谈起来。前些日子,听说小王要和这位女工结婚了,又在林场内引起一番轰动。朋友们拍着小王的肩膀说:“哥们儿,没有雪围子那场戏,她还能归你?”小王美得没法儿说了,他打心眼里感谢雪围子呢!
大凤姐
傻小整天嘿嘿地傻笑,挺憨的,露一口白牙,十来岁了,还尿裤子,近了身便可闻到一股臊腥味儿,就愿意玩家雀,掏房檐。他的对头冤家是个疯婆子,常被疯婆子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打滚地哭,滚一身土也不在乎。,
每逢这种时候,大风姐便气喘吁吁地撒腿跑来,一边把他拉起来一边冲着疯婆子的背影骂。傻小有了出气的人,便抓着大风姐连打带挠,一口咬到手背上,留下一排紫牙印儿,傻小才嘿嘿地笑了。大凤姐含着泪揉者受伤的手背,拽着傻小往回走,人们看着便叹气: “真是一对冤家呀!”
傻小娘回趟关里,领回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又黄又瘦,眼光怯怯的,谁问也不说话。傻小娘说她爹娘都死了,没人养活,可人长得周正,领来养活着,大了给傻小当媳妇。她就是大凤姐。大凤姐天天上山背柴,山极高,常有狼蹿出来。村上的炮手常能见到大凤姐柴禾捧般的身体却背着一搂粗的山柴从山里往回走,脚下一哧一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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