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夕拾
我陪娘看春天
去年的今天,
妈妈还能喝酒吃饭。
今年您去了那边,
那边是暖还是寒?
母亲节到了,
我用母亲河的清波做线,
朿住漫野的山花烂漫。
揽旭日为花环之冠,
摘星月用阳光细缠千圈。
江河的线是娘长长的恩典,
漫野的山花是妈年轻的笑脸。
喷簿的旭日是母爱的温暖,
星月的光芒是儿女日夜的思念。
柳丝依依春水如蓝,
遍野七色花潮漫卷。
苍松滴翠泉流潺潺,
娘就长眠在那个坡前。
不是说好了吗?
年年今日我陪娘去看春天!
老娘,您一路走好
妈妈,我的亲娘。您走了。真的走了,永远的走了。走好啊,我挚爱的老娘!在娘最后的那刻,弟弟打电话通知了我。近七百公里的路程,我携妻带儿,仅用五个来点的时间,便赶回故里。
可此刻,妈妈早已故去,在无眠中送走了那个痛心的夜。
天亮了,我的亲娘却躺在那冰冷的櫃里。
听弟弟妹妺们讲,昨天一天,妈妈都非常痛苦,病魔无情地折磨着我的亲娘,一位七十九岁的老人。
妈妈怕死,眼神中充满了无助,痛苦,绝望。弟弟说:“妈呀,儿子替不了您啊”
此时,无论保持那种卧姿,她总觉得很难受。那真的是生命的挣扎。最后,妈妈安静了下来。可生命的体征也渐渐远去。
守候在病床前的弟弟妹妹,给老人换上了她最后穿走的衣衫。这衣衫不是寿衣店里的寿衣。而是几年前,我的爱人根据老娘的喜好,领着我两个妺妹,早早地为老娘备下的。是老娘一件件亲手验收过的。为此,我将永远感激我的爱人。
老人走了,永远地走了。那一刻是二0一四年三月五日,五点二十分。
而此刻,我并没在老人身边。
妈妈是个普通的老人,她和千百万个兄弟姐妹的亲娘一样。真诚,贤德宽广,坚韧,孝顺,善良。她的一生都无私地献给了爸爸,奶奶,儿女。
岁月的光辉照亮了儿女脚下的的征程,而我的娘亲却落得一身疾病。按常理推断,老人那单薄的身质,这脆弱的生命可能早就魂归故里了。可老娘那种顽强的生命力,真的令专业的医生叹服。
老娘走了,真地走了。最后那一刻还是来了。妈妈的遗容却非常地从容安祥。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老娘走了,真地走了。
那缕青烟腾起的一刻,妈妈去了天堂。妈妈啊,你还会管我吗?
此刻,您真地走了。我失去的不仅仅是娘亲的肉体,我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此刻,我真地领悟了什么是心如刀绞,什么是撕心裂肺,什么是生离死别。什么是万箭穿心!我真地不敢面对那堆白骨。
其实,对妈妈的离去,我是早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可当这天真的到来时,我仍然惊惶失错。
好冷的天啊!泪水让我的双眼模糊,整个身子在颤栗,灵魂在抽搐!
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您老一路走好!愿您那个世界里有阳光,有亲情,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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